“还没咽气呢,这么着急干什么?”
程澈用一种大惊小怪的谴责眼神看着赛飞儿,掰开赛飞儿的手推开一点,“别抓我衣服,男女授受不亲。”
况且他们可不是同一个物种。
闻言,赛飞儿一怔,片刻后回过神来,不太确定的询问:“真的?你没骗我?”
“真的,要不你去里面问问白厄吧。”程澈指了指旁边的牢房,里面好像还有一个白厄正对着两个犯人发呆。
犯了什么罪,不清楚,但不妨碍直接关起来。
不和谐音嘛,他弹琴的时候还得校准呢,关两个人怎么了?
程澈指了指旁边,又压低声音,“我先和星期日回一趟列车,有事大声骂我。”
赛飞儿愣愣点头,看着两个客人消失在了眼前。
不知道去哪里了,但显然这个速度好像比自己跑来跑去的快一点。
赛飞儿转了一圈,没有找到什么硬币和门,这才转身朝着牢房之中走去。
牢房门口,白发青年蹲坐在地上,双手捂着脸,一副不肯面对现实的模样。
赛飞儿蹲下,“你怎么了?阿格莱雅呢?”
“半死不活的,好像在客人们居住的院子之中思考怎么缝衣服。”白厄沉重的叹了口气,根本不想回忆那满屋子的人台,也不想回忆那些色彩艳丽的布料,“退休了,阿格莱雅她真退休了。”
现在指点他行动可能叫做退休后的兼职吧。
想到这里,白厄沉重的叹了口气,“真的,我从未想过有一天逐火之旅会充斥着诡计,比诡计还要欢愉。”
他不了解天外的力量体系,但是显而易见,这几个客人都有点屑屑的。
赛飞儿松了口气,连连拍打着胸膛,“没死就好,我还以为真死了,我刚刚来的时候都想好我要怎么哭了……”
白厄:……
看出来了,赛飞儿也不太正经了。
或者说,赛飞儿一直都代表着诡计。
与此同时,星穹列车。
程澈带着星期日回来,看着星期日熟门熟路的凑到了知更鸟的旁边,兄妹二人笑着分享这段时间的见闻,甜点饮品放在旁边,一副悠闲模样。
他瞥了一眼,转身想要回卧室。
瓦尔特挡住了程澈的去路,看向程澈的眼神之中满是无奈。
“怎么了?”程澈疑惑,“列车上发生什么事情了吗?”
瓦尔特的脑袋似乎很是沉重,脖颈都有点僵硬,缓慢的摇头,但目光 却依旧一言难尽。
三月七沉重叹气,站在一旁双手抬起,放慢了语气变得温柔优雅,“你~虽~然~没~有~出现在杀害阿格莱雅的现场,但~是~你~会出现在凯妮斯的处刑现场啊。”
吟唱结束,三月七轻咳两声,再一次拉长了音调,“现在,我赐予你直视太阳的权利!”
程澈:……
程澈后退一步,“谁告状?!”
星在冥界,景元加班,星期日就是当事人!
“是屑屑的斯科特吧。”三月七感慨着拍拍程澈的肩膀,“但没关系的,杨叔才不会打你呢,刚刚已经揍过闭嘴了。”
“那我就放心了。”程澈应下,又把视线挪到三月七的身上打量一圈,“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吧?”
“晚上做梦还是在打架,我都在梦里管对方叫乌鸦老婆了,炸了还要和我打架。”三月七悲愤至极,手掌握成拳头举起来,很是不快的模样,“太过分了!有本事来列车面对面啊!在梦里打来打去的!太过分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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