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樱唇轻启，经过今晚的几次下来，声音带着些嘶哑：“哥哥对不起，小雨是坏孩子，对不起。”
许天晴轻轻闭着双眼，没有回话。
秦小雨想了想，又继续软软糯糯糯糯地说：“小雨知道总想着这种事不好，但是，小雨忍不住，真的对不起。”
许天晴慢慢睁眼，与少女湿润的双眸对视。
他没有回应秦小雨的道歉，而是问到：“小雨，你讨厌自己吗？”
秦小雨眼睑低垂：“嗯，小雨讨厌这样的自己。”
一个连欲望都控制不了的人，还要麻烦哥哥来帮忙解决。
对自己心爱的男生过于渴望，总想在对方身上索取些什么。
根本没有一点身为女生的矜持和自觉。
甚至偷偷做坏事的时候还被抓到了。
懊悔、内疚、自责、羞耻……
这些情绪总让她感觉自己特别下贱。
好像曾经学校里同学们谣传的话里就是这么说自己的。
难道自己真的是这样的女孩儿吗？
许天晴听到她这样的回答，抬手把对方的小手摸过来轻轻握住。
“那你爱不爱我？”
“我爱你。”秦小雨不假思索，生怕迟疑一秒。
许天晴语气温柔：“我也爱你，可你却讨厌一个我爱的人，这让我很为难。”
许天晴将秦小雨的手牵过来按在自己的胸口。
他继续说：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，但是做这种事并不丢人。这只是正常的生理需求，在面对爱人时尤为强烈。
“我很高兴，至少这样能证明在你心里我的分量足够让你产生强烈的欲望。
“欲望总会产生，理性也可以适时为它让步。
“但是我不希望你的理性被欲望完全覆盖，也不希望你在欲望的趋势下做完这种事后埋怨自己。
“欲望是藏在你心底最强烈的意愿，它总能轻易地战胜你坚守的理性。
“但是理性败给欲望不是丢脸的事，尝试和自己和解，不要讨厌这样的自己。
“如果你一直讨厌我爱的人，我会很难过的。”
温声细语，却让秦小雨听后忍不住身子一颤。
“小雨知道了。”
少女的声音小小的，许天晴却听得真切。
他把少女拉进自己怀里，和往常那样让她趴在自己胸口。
“如果以后你的欲望因我而起，当理性败给欲望的时候，我不希望你再那样自己解决。我是你的男友，你可以放心大胆地和我说爱。”
秦小雨抬起头来看向哥哥，眼眸映射着小夜灯照过来的光。
“哥哥，睡觉之前，可以再爱小雨一次吗？”
许天晴微笑：“又忍不住了？”
秦小雨摇头：“小雨想试试，能不能靠自己的理性战胜哥哥带来的欲望。”
这样说着，秦小雨的小手又在往下方试探。
许天晴失笑。
【小雨啊小雨，你的算盘珠子都崩我脸上了。】
可惜了，刚换的床单……
清晨，两个闹钟同时响起。
为了能彻底清醒赶上和哥哥一起出门去晨练，秦小雨昨晚特意把两人的手机都放到门口。
她轻手轻脚地起身，把两人的闹钟关闭。
再捏手捏脚钻回被窝。
还是和以前一样，这点动静根本不能阻止她继续赖床。
除了……
秦小雨猛然睁开眼，却看见面前的哥哥仍旧是一副安然入睡的模样。
她红着小脸，把被窝里那个打扰她睡觉的玩意儿拨到一边。
【坏蛋哥哥，每次都不是本人先醒。】
她稍作犹豫了一下，蒙上被子整个人钻进了被窝里。
许天晴眼皮颤了颤，缓缓睁开，眼睛里带着血丝，看上去有些精神不振。
昨晚帮秦小雨尝试了一遍能否靠理性要压制欲望。
效果一般。
倒是又多出了一张要洗的床单。
恍惚间似乎有种熟悉的感觉刺激着全身。
意识逐渐苏醒，感知愈发强烈。
许天晴无奈地一拍额头。
这事儿真是没完没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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