滚烫的气息洒在许枝枝的后背上,
她觉得自已就要烧起来了,“你别挨着这么近,热!”
李文竹呼气,“我会小心些……”
妈说过要适当的运动,而这也算是一种运动吧?
“……”
闻言,许枝枝沉默,脸更是红的就跟熟透的番茄一样,而后背胸膛就跟烧过烙铁一般,又烫又,硬!
李文竹只穿了一件棉质的汗衫,隔着薄透的秋衣,她能感受到他蓬勃有力的肌肉。
她知道这话意味着什么,也知道两人睡在一个炕上,免不了会有这一天。
只是,他真的可以吗?
许枝枝的芯子虽然是个黄花闺女,
但,实际……实际是个大黄丫头!
她的视线落在腰间的那只手上,脑袋里天马行空的想着,等会要如何不落痕迹的表现的欲拒还迎。
“枝枝?”
正当许枝枝脑海里闪过大量黄色肥料的时候,一道低沉豁人的嗓音从耳边传来,
这该死的低音炮,好欲!
随即,她转身扬起小脸,弯着月牙眼,尽量把娇羞,害怕,情意绵长融合到了小脸上。
而几乎是在同一时间,李文竹低头,
两人的距离就在咫尺之间,她几乎能感受到男人身上凛冽灼热的气息。
以及,
唇瓣柔软滚烫的触感!
她亲了他。
寂静的夜里,两人的呼吸声被放大,许枝枝强按下内心紧张的情绪,娇羞的抬眼。
只是千算万算没算到,她还没来得及有下一步动作,
安静的夜里,忽然一声巨响。
“哎哟,我滴妈呀,房子怎么塌下来了……”
听到熟悉的中老年妇女哭喊声,许枝枝咬牙闭眼。
而李文竹已经惊坐而起,“好像是周大娘的声音?”
许枝枝努力管理好表情,点点头,“是,好像是喊什么坍塌了!”
李文竹此时已经顾不上儿女情长,起身穿了衣服就要拉门出去,“你先睡,周营长家老的老小的小,我过去看看。”
许枝枝已经脱了衣服,怀孕让她格外疲惫,懒得折腾着起身,干脆躺着等男人回来。
这一等把自已给等睡着了,早上她起得晚,醒来后,发现床铺空空。
显然昨天李文竹是回来了的,至于什么时候出去的,她不知道。
刚洗漱完就听到了张春娥熟悉的噗嗤噗嗤声,
“枝枝,你昨晚上听到了没?”
许枝枝望着爬墙头的母女两,“听着好像是什么东西塌了的声音。”
张春娥唏嘘,“是周营长家的房顶塌了。”
“伤着人没?”
“那倒是没有!”
张春娥瘪瘪嘴,“我听向北回来说,出事儿的时候周大娘跟周大宝都在周营长的房间里唠嗑,人没事儿,只是榻了一边墙。”
说起来,这家也是够倒霉的,周营长摔了腿,现在连房子都塌了。
听说他们家下屋半个月前就开始漏水了,周营长硬是拖着没修屋顶。
后来被太阳一晒,漏雨的地方就裂了缝,直接塌了!
张春娥后怕的拍了拍胸脯,“得亏下雨前,我让向北把屋顶也检修了一遍。”
两人又趴在墙头说了一会话,
张春娥便说起了半个月后元旦晚会的事儿,“你听说没,咱们营地里的有个习俗,说是军嫂也可以自已排练节目上台表演,枝枝,你说咱们要不要报名?”
许枝枝望着自已微微隆起的肚子,
“没才艺,半个月后我这肚子更大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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