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士临毫不犹豫,断袖又有何不可?
我上你下也行?
你爱上就上,爱下就下。冯士临依旧毫不犹豫,你是女的也能上,想上我让给你就是,又有何不可,门一关谁知道我们夫妻做什么?
阿?长洲被他的话震得脑子凌乱,我上你下吗?这又是什么姿势?
冯士临暗道不好,找了个笨拙的借口,说了很久,天快发亮,你快回去别让身边内侍发现!
爱说不说,我也没有很想知道。长洲重新攀上他脖颈道,飞快些,不然等末黄醒了我就说是你强迫我出来的,他惩治人可有一套,你不死也得掉层皮!
冯士临只笑不答,轻手把长洲放回塌上,进了屋末黄不在,长洲以为他可能去如厕翻个身便睡了。
末黄刚巧看见冯士临身影,心里有些害怕把白帽方灯挪到塌旁边开始脱长洲衣服。
长洲困意上来迷迷糊糊的反抗,干嘛呀末黄,你烦不烦。
末黄不回话动作也不停,长洲生气爬起来自己脱,末黄没发现什么可以痕迹又给她穿上衣服。
神经病,半夜让我脱衣服又不说话,看一眼又让我穿上,浪费我时间!
末黄不像往日那样好说话,长洲刚躺下又被捉起来听他训诫,殿下跟谁跑出去了臣不知道,但臣看见是个男子。殿下才十五,有的事不懂会被诓骗,倘若他哄骗你,你以后又该如何自处?贵为公主又怎么能随便和人出去夜会,那男子也不是什么好人,没有正经人家的公子会随意进女子闺房。
我才不是你想的那种人,我们只是说话,没有别的什么!
今日没有,那以后呢?男人哄骗小姑娘的手段罢了,再有下次,臣便把他当成刺客抓起来,刺杀公主至少斥三族。告诉十一殿下,至少能斥五族。
长洲看着末黄认真,自己又心虚,干巴巴的回了一句:知道了,你好可怕。
殿下听见去就好,记心里,下次再看见别理他。
知道了,啰嗦得很,快睡!长洲躺下后又爬起来脱掉寝衣,我要重换一件,这件皱皱巴巴的,还一股厨房的味道。
末黄知道那人带着公主去厨房聊天心里更气,找出干净寝衣给她换上。
冯士临出门后爬上墙还没走出去,耳听八方听着两人对话剑抽出半边想下去砍了末黄,但仔细一想宫里的内臣都这样,再者听他语气严肃确是为长洲好,说得也并没有错,收起刀心情不错出了亲王府。
那件旧寝衣则被末黄一把火烧了。
第二日长洲不敢再耽搁由高碣送回宫里,冯士临把昨晚问的全和其余几人说,几人都经历了记忆重现的事不觉得长洲的事难以理解,心中更加愧疚。一缕无父无母的魂魄莫名过来,与自己有了情感联系,还没二十年这缕魂魄便消失,如今有了自己原本的皮囊和名字也很好。
张后果然如同长洲想得那样用礼仪强压长洲重学规矩,不愿让邓辞盈难做,长洲日日跟着张后给的嬷嬷不多吭声,让东往东,让左绝不向右。软刀子也让长洲吃够苦头,又打得皇家脸面的旗号,长洲更不敢反抗。
高碣一旬进宫请安一回,顺便给长洲送信。徐沉林那事儿照常发生,按照上世情况,谭望舒三人先买了榴光后又买回星晖,脂粉铺子建起来很多攒够赎身钱的女子纷纷投奔榴光。
除去工钱,买铺子与下月材料费,剩余利润按照人头共分成四份,长洲头一月没分到多少,四月过后高碣送进宫的也才一百多。高碣想让长洲高兴点儿,补到两百给长洲。
账本共有四份,长洲根据账本上的把多余部分留下,拿着正常利润与之前的五万银票去找高勖。
长洲指着账本一点一点给高勖念着,把那包银子给高勖兴奋到:父皇拿去吧,这是我自己赚到的。五万是之前罚别人得的,这一百多是和好友开铺子赚的,账本在这里。
原先得了她给的四十万,如今让他心暖的不是五万那一叠银票,而是那一大包碎银。倘若说她之前给四十只是害怕不敢拿,那今日给的一百说明她是真心的,账本上写明铺子所有者共四人,每人分到的都一样,没人多也没人少。
这就是你说的要干大事?四月不就赚了一百多,也没什么了不起的。高勖说完又怕打击到她,教她几个方法,你是公主,工钱多少分红多少还不是你说了算,你怕什么?
可是她们是我的朋友,铺子里的都是从妓馆出来的苦命人。我不想为难人,也不想背叛和我一起做事的姊妹。长洲料到他听见妓馆这个词表情会变,拿出准备好的话劝他,我出宫的时候在街上看见有人卖女,也看见过妓馆妈妈打骂小丫头,真可怜,她们都是被迫的。我不像哥哥们那样可以为父皇做事,但是像寻常姑娘那样开个铺子也可以。既可以赚钱,又可以帮一些为自己赎了身的女子,我很高兴。
长洲指着自己认真道,父皇看我,小小的身体,大大的功德。我积攒的功德又分成四份,父皇母妃占三份,我和哥哥占一份。银钱全给父皇,父皇收去国库又可以造福百姓。
高勖知道她心一直软,身在天家却像普通人家那般友爱手足孝顺父母,心里是一心一意为人好。只是自己身份特殊,不敢给她太多明面上的东西,连给后路都是悄悄的。
他不说话,长洲径直把银钱给他收好。
父皇,我和望舒穿男装去妓馆待过一日。长洲抱着高勖的腿靠上才道,里面有很多姑娘,但有更多公子。我以为白日会安静些,可白日人依旧多。客人来的时候她们强颜欢笑,客人走后她们又梳妆。哭都不敢哭太久,怕招惹毒打。我和望舒坐在雅间,耳边是各种姑娘的笑声哭声十分悲伤,我的心被抓得紧紧的,从那天起我再也不敢路过。
我听说她们从十三岁便开始接客,好可怜啊。我时常在想她们的父母知道她们遭此虐待会如何想,后来我在街上看到有个母亲拉着自己的女儿和妓馆妈妈讨价还价,好可怕。她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?我之前那五万其实就是想救救她们,可人太多我又不是很聪明,只好留到现在才用,这都是谁的错呢?我连姑子都不知道是什么,还好我发现有她们这些人存在。可是姑子没了之后我又知道妓子的存在,可我帮不了多少。
高勖叹气,都是没活路的人,不是你的错。
父皇,我们该怎么办呢?姑娘们都好可怜,不过也有男妓,都好可怜啊,人怎么会变成售卖的物品,为什么要卖牛卖马那样对待他们?什么是自愿,什么又是被迫呢。
长洲,不是父皇不管。自古以来就有妓馆存在,父皇想过怎样让她们过得好一些,你帮到的人仅仅只是一小部分,这么多人你帮得过来吗?
可是有人在乎,我帮过的人在乎。儿有一个想法,自己想了两年又和哥哥他们商量过,父皇想听吗?长洲知道有戏爬起来拿过案上的纸笔开始写。
父皇宽和,明令禁止在朝官员嫖妓吧,一方面为他们身体好,一方面做了带头工作。
这个父皇已说过,嫖妓的基本没有官员,但他们的公子父皇实在无能为力。
自己的儿子自己管呀,就像我和哥哥是父皇派人管教一样,父皇就不会愿意我和哥哥们去妓馆买乐对不对?
高勖拍案怒喝,那是自然,谁敢去我便打断谁的腿!
那父皇也帮帮她们,可以不颁布法令,提点提点就好了嘛。
也不难办,父皇明日上朝便去说。
不要这样,父皇每日都和大人们议事,就当做好友之间的提醒吧,这样他们心里都会知道是父皇的关心,而不是法令。有大人开始管教,其余大人都会效仿。我是不是很聪明?
高勖放声大笑,你个鬼灵精,就照你说的。
万事开头难,长洲欢欢喜喜抱着高勖说了很多好话才走,事儿也不大,高勖随着她去,只是没想到她在和自己玩儿温水煮青蛙。
自己和大臣都是她锅里的
光阴小说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