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条路?叶菱纱内心感觉不妙,这人怕不是想耍什么花样?
李云起走过去,伸出粗糙的大手,摸着叶菱纱的脸,露出淫:笑,“你聪明,高贵,哪里都好,却偏偏是个女子。女子,有着致命的软肋。王府千金,极其受宠,若是我怀了我的孩子,那我入赘王府,成了一件理所当然之事,到时候比做驸马差不了多少。”
叶菱纱用言语分化瓦解他,却低估了他的无耻,他竟想财色兼收。
手感,甚好!李云起欲:火:焚:身,早把其他抛到九霄云外。
叶菱纱别过头去,睁着眼怒骂道,“无耻!”
郡主又如何?身份尊贵又如何?终究是个女子,等到瓜熟蒂落之时,郡主清白已失名声尽毁,无人愿娶,更也无颜活在这世上。所以到时只能投入自己的怀抱。
李云起算盘打的很响,“我会好好疼爱你的。”
他几近癫狂,已经动手解开了腰带,嘿嘿一笑,这郡主这么美,自己也不吃亏。
他往外望了一眼,天已经黑了,白雪反射着月光。
春宵苦短,莫要辜负。
他笑着,慢慢逼近。
叶菱纱本以为方才这人只是威胁,是为了向自己多要一些钱财,此时反应过来,放声大叫,想挣脱绳子,“敢碰我一根手指头,我绝不会放过你,定叫你碎尸万段。”
“先忍着点痛,过会儿,就会很舒服的。”李云起按住叶菱纱的肩膀,将她抵在柱子上,去吻她的唇,她一偏头,吻落在她的颈间。
“啊——臭婊:子,你敢,你敢咬我。”李云起突然大叫,伸手一摸耳朵,满手的血,更是愤怒不已。
叶菱纱往地上啐了一口,胃里翻江倒海,一阵恶心。
李云起愤恨不已,一巴掌抽过去,骂道,“贱人!”
叶菱纱偏着头,“哼,我定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”
她手指摩擦着戒指,里面的银针在救李衿时用掉了,她追悔莫及。
李云起笑了,“呵,低头看看被五花大绑的人是谁?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。”
她手上一用力,将叶菱纱的衣服撕扯到肩膀处,露出肩头雪白的肌肤。
好滑~他摸了摸那肩膀处细嫩的肌肤。
传来一丝凉意,叶菱纱眼看没人来,不得不示弱,试图拖延几分,“不要,不要,我求你了。”
佳人在侧,富贵咫尺可得,怎么能不要!李云起箭在弦上不得不发,怎会住手?
“李衿,李衿,快来,救我!”叶菱纱一边啜泣,一边朗声大叫。
李云起丝毫不慌,“叫啊,你叫啊,还怕你不叫呢,把他们叫过来,也好让他们看看,堂堂郡主是如何在我身下承欢!说不定他们看得起劲会轮番上阵,到时候定让你欲:仙:欲:死。不知王爷知晓你给他找了几十个乘龙快婿,会不会羞愤致死!”
万事俱备,蓄势待发,他离得近了些,刚想提枪干仗,李衿带着人冲过来。
叶菱纱衣衫不整,脸上五指清晰分明。
众目睽睽之下,李云起想做什么,不言而喻。
李衿给叶菱纱披上衣服,遮住泄露的春光。
李云起提好裤子,跪在地上拽着李衿的衣服下摆,“师妹师妹,我错了,念及旧情,不要……不要罚我。”
“旧情?什么旧情?”李衿眼神一冷,“你以为我不知晓,爹爹死后,追杀我,抢刀谱的人是谁派的。我之前所言,不过是为了让你放松警惕罢了。我,从未信你。”
李云起愣住,许久才回道,“好,好,你出息了,不错不错,傻子竟是我自己。”
双方火拼,谁输谁赢,于燕子门都是一场浩劫,是李衿最不愿意看到的。
所以她想兵不血刃,拿下李云起,故而之前装成一副人畜无害的单纯模样。
而眼下李云起所做之事,已经让其信誉尽失,好巧不巧,正遂了她的意。
李云起还要挣扎,势要拼个鱼死网破,谁知刚起身,还未出招,肩膀被人刺穿了。
叶菱纱趁众人分神之际已挣脱开来,握着双刀,眼神冷得可怕,质问李衿,“那我呢,我也在你的算计之中?”
李衿默不作声,已是骑虎难下。
见状,叶菱纱悔不当初,开口怒骂,“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觉得你可怜。”骂完,解了恨,她只想离开,再也不想见这个人。
李衿却阻拦,“你,你不能走。”
呵!叶菱纱索性也不再为这人隐瞒,讽刺道,“瞧一瞧看一看,这便是你们的小公子,她早知我是朝廷中人,近来却一直与我厮混。她人是我救的,伤口是我包的,连最里面穿的贴身衣物,也是我的。”
莫师叔凌乱震惊,“她,她说得可是真的?”
其余人窃窃私语。
“是。”李衿三指立誓,“我与朝廷中人有牵扯,违背祖训门规,已不配为燕门中人,今日便退出,烦请诸位见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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