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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19章 妖精!我跟你拼了!(2 / 2)

动作之快,刘伊妃完全反应不过来,围罩救魏的计策完全奏效,屡试不爽的这一招叫以黄制暴。

“唔。。。唔。。。”

两块战略要地失陷,紧接着就被物理禁言,小刘废了好大力气才堪堪推开面前的禽兽:“狗东西!话还没说完,想什么好事”

“调剂一下、调剂一下。”路宽面带微笑地搂着她的腰,这一打岔暂时度过了危机,也是刘伊妃耳不听心不烦,没必要再对这些细节揪着不放。

她又不是不知道洗衣机以前的作风之恶劣。

不聋不哑,不做大夫人。

一通插科打诨,路老板开始把自己从头至尾对华艺的设计——

包括后来引君入瓮的阿狸和邓温迪,和这一次用问界的“薛定谔”的上市去施压的策略开诚布公,将这副燕国地图的长卷展示在刘伊妃面前。

而最后的这把匕首,显然在不久之后就要插入敌人的心脏了。

“华艺真是够倒霉的,还有马芸、邓温迪,都踩进你的粪坑里了。”

“什么粪坑人长得这么美,说话真难听。”

小刘不禁又想起自己生日宴上与他诀别的那一句“我还有用”,与现下的解密遥相印证,真叫人感慨不已。

原来他说的有用,是这么个有用法儿,可显而易见地,范兵兵其余的地方他肯定也没少用。

这狗东西!

刘伊妃想起来就来气,即便按照“法不溯及既往”原则,这是发生在他们定情之前。

那也不行!那也有错!

“可是,范兵兵如果拿这件事要挟你怎么办”

“你不同意,她就不配合你的计划,甚至反水,让你的计划功亏一篑。”

刘伊妃提出这个质疑,是已经提前做了预定的假设。

即洗衣机已经从良,收归家用。

她似乎还从来没有真真切切地要求他表态、保证,像是立军令状一样跟自己达成性道德自律的承诺。

就像今晚她思前想后,还是决定一如既往的信任一般,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,明说反倒不美。

再者,聪慧的刘伊妃也是为照顾他大男人的自尊,真正手握权势的枭雄,谁又愿意受到钳制呢

能俯首甘为孺子牛的都不多,更何况是对恋爱对象。

她不想看到这么骄傲的人低头,即便是对着自己。

只要心里感受到这份珍视,像他今晚“踩着七彩祥云”飞回来给她安心一样。

足矣。

听着刘伊妃的疑问,洗衣机一本正经地逗她:“从华艺这局棋上能攫取的收益不下百亿,要真的这样,要不我就牺牲一下自己吧!”

“我稍微付出一点体力劳动,明年说不定都能给咱家置办个私人飞机了,其实挺合算的。”

小刘见他的表情神态应该早有后手了,像他这样现实的人,要么是有能拿捏范兵兵的手段,要么是有了其他预案,自然不要自己操心。

她面无表情:“可以啊!那你工作得多卖卖力啊!”

“我到时候就站在旁边给你们录像,作为洗衣机的售后厂家,接受顾客的投诉,你要是累了我还能帮着推一下。”

小姑娘脑洞大开:“来来来赶紧脱衣服,我给你拍几张果照出去营销一下,你不是每天都使不完的牛劲吗,别拍电影了,出去做牛郎吧!”

“你卖身换回来的私人飞机就叫‘洗衣机号’,蛮贴切的。”

路老板听得好笑,他脸皮八丈厚自然不在意,反倒是刘伊妃说着说着把自己说恼了。

当即一把抓住匹诺曹的鼻子,恶狠狠地把自己的额头跟男友怼到一起,逼视他的眼睛:

“你回来之前,跟范兵兵在魔都酒店房间里,嗯”

“什么”

小刘不满他装蒜:“装!你说什么”

洗衣机一本正经:“自然是百丛中过,片叶不沾身了!”

“连肢体接触都没有,说话都隔着几米远。”

“后来唐烟来了,我让她进屋,借口让她去试镜一下姜纹的新片,也是为了给我作证。不信你问唐烟”

刘伊妃眯着眼:“真的那你身上怎么有她的香水味”

“是你自给的自卑。”

刘小驴顿时气急败坏,继续诉诸武力,大拳小拳落玉盘:“还唱!还唱!”

两人打打闹闹搂抱在一起,路老板的手已经在真丝睡衣里流连忘返许久,又“含情脉脉”地看着她:“茜茜。。。”

“先洗澡去,身上又脏又臭。”

“好嘞!床上等我!”

小刘看着他急色的背影暗笑,看这幅馋死鬼的模样今晚应该是忠诚的。

疑云尽释,误会顿消。

从两人相识开始,这段感情中叫刘伊妃如鲠在喉的这根刺终于被拔掉——

即便可能是因为唐烟撞破了兵兵的密谋,但他能够连夜飞回北平让自己安心,行动已胜过一切。

余下的,只是看兵兵何时甘愿偃旗息鼓。

刘伊妃不是圣母,但的确对兵兵生不起太大的恶感。

也许是因为她胜利者的身份,亦或是看到过她在自己面前无助的模样。

更何况现在跟路宽之间的迷雾散尽,一场突如其来的感情危机反倒成为治愈她生日宴伤疤的解药,还有什么不满足呢?

少女眼尾漾起的细纹里盛着十二分甜度,满心欢喜地起身,想了想去衣帽间里换了件比较。。。羞人的睡衣。

还是上次跟苏畅一起逛街买的,小刘一直没好意穿出来。

无论白猫还是黑猫,不偷腥的就是好猫,就当是给他连夜回来的奖励罢!

路老板洗完澡,心情闲适地推开卫生间的门,此前在黄浦江边酒店房间里被撩拨起的欲火,在看到女友后愈发狂躁了。

房门处的光影交错间,刘伊妃斜倚在胡桃木门框上,真丝睡衣的挂脖设计在颈后系成慵懒的蝴蝶结,两根缎带顺着脊椎骨的凹陷垂落,堪堪停在腰窝上方。

莫兰迪粉的冰丝绸料子被走廊壁灯镀了层蜜色光晕,随着呼吸在锁骨处泛起细浪,v领边缘的蕾丝像被晚风惊扰的蛛网,颤巍巍掠过雪丘的轮廓。

路宽简直像是在看一尊古希腊的精美雕塑。

但不同的是,这尊被命名为美神的雕塑,是可以动的啊!

小女友今天是卯足了劲要给他奖励,还特意穿上了及肘的哑光丝绸手套,严严实实地裹住小臂,却在腕骨处突然收束,用一圈珍珠纽扣锁住欲盖弥彰的禁欲感。

她故意用戴着手套的食指轻点唇珠,贝齿咬住指尖布料缓缓下拉,这个动作让挂脖系带骤然绷紧,拉扯出后背大片如玉的肌肤,肩胛骨如同将飞的蝶翼在薄绸下起伏。

眼神是慵懒的,动作是优雅的,神态是魅惑的,姿势是妖娆的。

刘伊妃火力全开,指尖的丝绸手套在唇边洇开一抹暧昧的湿痕,珍珠纽扣随着呼吸在腕骨上轻颤:“小道士,好看吗”

尾音还带着一股子酥麻,叫人心旌神摇。

假道士哪里能经得起这种考验目光像磁石般牢牢吸附在她身上,眸底翻涌着炽热的渴望,仿佛荒原骤燃的野火。

视线从她颈间蝴蝶结缓缓游移,掠过锁骨细浪、蕾丝轻颤,喉结不受控地滚动。

“二八佳人体似酥,腰间仗剑斩凡夫啊!”

“妖精,今天本道长跟你拼了!”

。。。

凌晨时,路老板踩着七彩祥云回到北平已经近两点了。

小情侣间再借机一番推心置腹、掏心掏肺、肝胆相照、解衣宽带、吭哧吭哧。。。

最后相拥而眠。

平时喜欢小酌几杯的书友们都知道,一个人的酒量也许有限,但在不同的心情、场合、氛围下,也有小宇宙爆发的可能。

这叫做酒场如战场,情致为帅。

有人独酌西窗,三巡未尽已醺然,有人宴饮高会,千杯过后愈清明。

就像酒逢意气相投者,涓滴可醉山河,若遇话不投机时,琼浆亦同嚼蜡。

今夜的刘伊妃也是如此。

不知道是不是打开了心结,去掉了桎梏,穿着粉色战衣的小刘简直像是木兰附体,从夜色如墨到晨光熹微,真真儿地叫洗衣机见识了一回大女主的做派。

落地窗外的天色渐渐泛白,温榆河的水面映着微光,晨雾如轻纱般笼罩着庄园。

刘伊妃的粉色战衣早已被揉皱丢在床尾,她半趴在路宽身上,发丝凌乱地散在他胸口,脸颊还泛着未褪的红晕。

他的手指轻轻拨弄着女孩的发尾,另一只手仍流连在她光洁的背上,像在抚摸一件珍贵的艺术品。

“茜茜,功力见长。”

“怕吗”

“怕恨不能日日如此啊!”

小刘懒洋洋地哼了一声,连眼皮都懒得抬,只是往他怀里又蹭了蹭,像只餍足的猫。

路宽低笑,手指顺着她的脊椎滑下,惹得她轻轻一颤,终于睁开眼瞪他:“不许再来了!”

洗衣机悻悻:“是不能再来了,我准备起床去锻炼一下。”

刘伊妃嗤笑:“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。”

“昨晚那两句诗没念完哪!”

“什么”

假道士施施然起身穿衣:“二八佳人体似酥,腰间仗剑斩凡夫。虽然不见人头落,暗里教君骨髓枯。”

“骨髓枯啊!”

“嗯,是,要的时候怎么不念这破诗现在倒怪起我来了”

小刘娇笑着跳到他身上,带着男友一起又倒在绵软的床上,晨光透过纱帘洒在床上,映出两人交迭的身影。

温榆河的晨风轻轻掠过树梢,带起一阵沙沙声,仿佛也在低笑这对不知疲倦的情侣。

有人欢喜有人愁。

与此同时,黄浦江边,金茂君悦酒店。

晨光如刀,割开兵兵指间最后一缕烟雾。

她坐在坐在落地窗前,指尖夹着一支细长的女士烟,烟雾在晨光中袅袅升起,又被江风吹散。

窗外,黄浦江的游轮早已停歇,江面平静得像一面镜子,倒映着对岸尚未苏醒的城市轮廓。

她身上还穿着昨晚那条真丝裙,只是此刻已经皱得不成样子,肩带滑落,露出半边雪白的肩膀。

兵兵的妆容早已了,眼线晕开,唇膏也被蹭得斑驳,却懒得去擦。

她自以为得意的魅惑手段终于失效了。

即便是那个鹰皇女艺人的打岔,但最后路宽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一切。

临行前他的一句“兵兵,好好做事”,叫自己裹步不前,只能站在房间门口看他离开。

怎么办

说实话,在落地窗边坐了一夜的大旦不是没想过。。。

背叛。

只是在这个辗转难眠的深夜里,兵兵对着对着窗外黄浦江的霓虹倒影,将背叛的念头反复咀嚼时,却连继续细想的勇气都没有。

自己如果抽身,他的整个棋局便会轰然崩塌,兵兵又敢拿着这手牌跟他讲条件,要求他待自己像从前一样吗

即便这条件是如此卑微到了尘土里,根本没有触动他的一丝丝既得利益。

她动的是刘伊妃的利益,甚至有可能是排她性的利益。

兵兵不是没见过刘泽宇、周军、陆钏三对父子的下场,这些年来他的从未行差踏错,也叫一直追随他的兵兵心下骇然。

怎么办

这三个字又一次浮上心头。

既心怀畏惧,又蠢蠢欲动,真的是不甘心啊。

她掐灭烟,站起身,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,走到落地窗前。

晨光刺目,兵兵眯起眼,看着江对岸渐渐苏醒的城市,忽然觉得无比讽刺。

黄浦江的晨光渐渐明亮,可她的影子却依旧孤独地映在玻璃上,像一幅被遗忘的画。

江面渡轮的汽笛声骤然响起,震得玻璃微微颤动,倒影中的面容碎成千万片,每一片都在嘲笑她的痴心妄想。

晨光终于铺满整个房间,却驱不散她周身萦绕的寒意。

那是由无数个隐忍的夜晚积累而成的,深入骨髓的冷。

不知是不是想通了什么,大旦淬毒般的眼神中倏然闪过一丝狠厉。

事情会朝着谢进最担心的方向行进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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