率性而为一时爽,听闻苦衷悔断肠。——题记
它难过的吸了吸鼻子,一溜烟儿的冲了出去,找了个小树林嚎啕大哭。
曜苒离开没一会儿,樊诺曦便因为力竭晕了过去。
至于嚎啕大哭的曜苒,也不是没人想去看看,但是他们无法靠近分毫,也就青染勉强能靠近一二。
“喂,新来的,你跟诺曦什么关系?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?”
“你这小崽子能不能好好说话?你还没告诉本座你是谁!”曜苒就着灌木丛的叶子擦了擦泪,哽咽道。
“我叫青染,你叫什么?”青染见曜苒警惕和它保持着一定的距离,轻声问道。
虽然之前樊诺曦念了一声曜苒的名字,但它听的不太真切,出于礼貌和好奇,它还是选择亲自来问问。
其次就是它哭的太大声了,容易吵着樊诺曦睡觉,其他人无法靠近它,它只能来当这个和事佬,顺便看看能不能了解一些什么。
“本座……”曜苒抽泣了一声,口是心非道,“本座才不跟你这小崽子说话……”
不就是……在她身边待了一段时间吗?
它认识老大的时间比这早多了!
青染肯定道,“你好像并不意外我会来。”
“那是……本座大意了!你少得意!”曜苒转过身,努力的压着眼底的湿意。
“我只是想认识你,并没有别的心思,诺曦她是人,她不归属于任何人,你也是。”
“本座……还用得着你来开导?”曜苒睨了青染一眼,“我认识诺曦的时候,你都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没投胎呢。”
青染嘴角一抽,“就算你很厉害也不要这么埋汰我,再怎么说,现在大概率不是你以前待的那个时候了……”
“如果你想继续待在诺曦身边,我希望……”青染望了一眼诺曦所在的方向,“你不要把她当成谁的替身,那样对她不公平。她或许不一定会接受你口中说的过往,当下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“她已经过的很苦了,未必再能接受更多的打击……”青染说到这儿,喉间一滚,一些酸涩齐齐涌了上来。
撂下这句,青染头也不回的离开了。
这会儿的曜苒听到这些话,只当是对他的约束,心中气闷也委屈,待他日从各种途径了解到樊诺曦在这里的过往后,它很是心疼樊诺曦,甚至有几分懊悔。
“真是的,几个小崽子,凭什么对本座指手画脚!”曜苒不争气的又哭了。
明明是它先认识樊诺曦的,为什么这些后来者一个接一个的居上?
还对它出言不逊……
它算什么?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局外之物?
曜苒在小树林压抑的哭了许久才闷闷不乐的回了清翊殿。
其他人碍于对曜苒了解不多,又加上慑于它的实力,只能看着它对他们视若无睹的来到樊诺曦的床边附近歇下。
刚给樊诺曦盖好被子的东方君琰,正打算守在一边,低头看见了刚卧在蒲团上的曜苒。
四目相对,谁也没有移开眼。
东方君琰看着曜苒眼边湿润的毛发,心中有些不忍,但到底没说什么。
曜苒则是一副审视的目光看着东方君琰,好似他要是敢做什么不好的举动,就会当场了结他。
一大一小僵持了一会儿,曜苒率先移开了目光,合上眼睛睡了起来。
其他人见曜苒没有别的举动,心中还是有些警惕。
团子化作流光没入樊诺曦的体内,同樊诺曦一起休息,皓瑜、朷劼、萩茁则分别化作玉佩和小兽在不远处的小榻歇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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